2018-10-17
菊花在詩中還有一個“黃花”之稱,如李清照詞句“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李白詩句“九日龍山飲,黃花笑逐臣。”,還有近代偉人毛澤東《采桑子·重陽》中的詞句“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黃花”猶如菊花的指代,看資料溯源有幾種說法,一謂,菊花在古代品種稀少,以黃色為主,所以用“黃花”指代。還有一種說法是,古人以黃菊為正色,故常以“黃花”代稱,以上所說是否有據可考還是人云亦云,在此不做贅述,但是菊之品格與精神早已滲透人心。
魏晉名士陶淵明一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已把菊之淡然與歸隱山林名士之風描繪的淋漓盡致,菊在文人士大夫眼中可稱“君子”,已經成為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在此菊不僅僅是花,而是一種超然品格的象征,這也是歷代文人墨客、名人隱士推崇備至的結果。
從文化象征到現實生活,人們忙碌追求生活的狀態似乎總與縱然天地間的理想相差甚遠,但是“我們與古人看到的難道不是同一個月亮?”,不管外在如何變化,身體如何忙碌,不變的月亮仍然高高地掛在天上。
重陽節,孝親、登高、賞菊、踏秋。用“與古人同賞一月”的心境體味從古流傳而來的重陽節,用傳承而來的孝道來孝親、用縱然天地間的心境來登高、用淡然寧靜的心態來賞菊、用感恩付出而收獲的至誠心態來踏秋,這便可過一個真實而有意義的重陽節。(魯婧)
賞菊——看畫中“菊”乾坤
《菊叢飛蝶圖》頁,宋,朱紹宗
本幅款識:“朱”。鈐鑒藏印2方,印文模糊,唯可辨一“璘”字。裱邊題簽:“朱紹宗菊叢飛蝶”。
圖繪叢菊盛開。花分黃、白、藍、紫四色,構圖繁復,燦若文錦。雖是籬邊野景,卻饒富貴典雅氣象。蜜蜂逐花而至,蛺蝶上下翻飛,為畫面增添了動感。花瓣、葉片的勾染皆極為精工,花心用白粉點染,立體感很強,望似凸出于絹素之上。畫史稱作者“描染精邃,遠過流輩”,信是不虛。
對幅有清乾隆御題詩:“趨炎殊眾卉,放英獨于秋。舞去風全香,承來露半流。繪者具神解,淵明晤莊周。”鈐“八征耄念之寶”朱文印、“自強不息”白文印。
存《四朝選藻》冊中。《石渠寶笈續編》著錄。(圖釋文字:金運昌)
《叢菊圖》,南宋
圖繪秋菊一叢,紅白相間,繁枝茂葉,生機勃發,不見肅殺秋意。花瓣用中鋒細筆勾描,再以朱紅或白粉暈染;花蕊用細筆點出;茂密的葉片或用赭石、或略入汁綠、或稍加藤黃染出,以示老嫩不同的色彩。花之欲開、盛開、將殘,葉之翻卷及明暗向背,刻畫得恰到好處。畫風工致細膩,構圖豐滿,繁而不亂,密而不窒,設色艷而不俗,為南宋寫生畫佳作。(圖釋文字:潘深亮)[page]
《桂菊山禽圖》軸,明,呂紀
此圖為工筆重彩花鳥與寫意樹石相結合的作品。所繪主體花鳥:綬帶鳥、八哥、桂花、秋菊,均屬于祥瑞、珍貴之物,寓有富貴長壽和君子節操含意,內容明顯地反映了皇家的藝術和審美旨趣。
畫面的物象既真實地展現了生物的自然本性,也形象地表達了內涵的寓意。桂樹干粗葉茂,枝頭繁花如錦,黃色金桂似散出陣陣幽香;石畔數叢菊花,紅、黃、粉、白,色彩斑斕,競相斗艷;枝頭八哥相對鳴叫,突出了其善鳴秉性;綬帶鳥身姿優美,深藍色羽毛分外奪目。花鳥絢麗的色澤和生動的情致,營造出喜慶、歡悅的氣氛和吉祥、華美的意趣。
此圖畫法工整鮮麗,繼承了“黃家富貴”的宮廷“院體”花鳥傳統。同時,工筆重彩的花鳥與粗筆水墨的樹石相間,也反映了呂紀兼工帶寫的成熟花鳥畫風格。(圖釋文字:單國強)
《菊石野兔圖》軸,明,徐霖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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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菊圖》軸,清,石濤
圖繪雙松虬結的庭院內梅、竹互映,房舍錯落,屋內高士觀賞秋菊,其品菊的舉止生動傳神,點明了“對菊”的畫作主題。庭院外是迂回盤桓的山巒和自遠而近的江水,它們為高士遠離世俗的隱居之地平添了幾分清幽。此圖與石濤貫有的筆墨雄健縱恣、豪放灑脫的畫風不同,刻畫工整細膩,或徐或疾的筆致和富于節奏變化的朱點、墨點自得一股蒼莽之氣。此幅當屬石濤居住揚州時期創作的一幅難得的精細之作。
本幅自題七言詩一首,款署 “清湘石濤大滌草堂”,鈐“清湘老人”朱文印、“膏盲子濟”白文印。鑒藏印有“唐云審定”等2方。(圖釋文字:李湜)
《菊花圖》扇頁,清,虛谷
扇頁有自題:“博山尊兄先生清玩。虛谷。”鈐“虛谷”白文印。
圖繪數朵秋菊于矮籬前綻放爭艷。作者在章法布勢上別具匠心,與菊花相佐的不是人們常用的塊面狀的土丘、山石,而是線條形的籬笆,籬笆的線條斷續而有節奏感,增強了畫面的靈透性,也使得畫作更貼近生活,富有園林情調。圖中菊花的花瓣用雙勾填彩法,先以筆勾出輪廓線,再以白粉和曙紅填色。花兒在線條的束縛下顯得含蓄凝重,具冰肌玉骨之美。葉片用沒骨法,飽含水分的筆醮草綠、花青直接落紙暈染,水與色充分地交融,有“潤含春澤”之味。作者嫻熟地運用不同的筆墨表現不同的物象,顯現出較全面的繪畫技藝。(圖釋文字:李湜)
《菊石雁來紅圖》軸,清,趙之謙
本幅款題:“載之五兄大人屬畫,趙之謙。”鈐“趙之謙”印。
此圖所繪菊花、繡球、雁來紅等花卉皆為中國文人所喜愛的傳統繪畫題材。菊花有清凈高潔之喻,繡球含淡雅脫俗之意,雁來紅則具孤傲清新之風。作者將這三種花繪于一紙寓意高雅。
此畫筆墨精良,畫中枝條以書法出之,寬博淳厚,水墨交融,色彩艷麗脫俗。作者以擅長的北碑行書題字,與畫面有機地融為一體。(圖釋文字:王亦旻)
《菊花圖》扇頁,清,錢楷
扇頁有自題:“白衣不至酒尊閑,掩卷高吟深閉關。獨向籬邊把秋色,誰知我意在南山。戊戌秋日仿南田草衣法。亦南楷。”鈐“楷”白文印、“亦南”朱文印,吟首鈐“游于藝”白文印。
“戊戌”是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錢楷時年約18歲。
圖繪紫、紅、白諸色菊花爭芳斗艷的秋景。冷暖色調相互映襯,畫面鮮亮明快。菊花為雙勾填色,在極工中求意趣。葉為沒骨暈染,不用筆勾線,直接上色點染,具有典型的惲氏沒骨畫風。此圖右側書錄的是惲壽平的七言詩,其字的結體完全學惲氏的筆法,即在宗法唐褚遂良書風的基礎上,得纖疏清逸的意趣,從而與其高雅秀邁的畫風相得益彰。由此圖可見,錢楷早年時學仿惲壽平的書風和畫法,已達到惟妙惟肖的地步,正如裱邊惠孝同題:“此扇字畫具仿南田,是能得甌香二昧者。”(圖釋文字:李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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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屏·持表對菊》軸,清,宮廷畫師
《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屏》共12幅,此為其中之一。
圖繪仕女手持精美的琺瑯表坐于書案旁。桌上的官窯雙耳白瓷瓶中插有菊花,表明正當八月時節。一函六冊的書籍則為室內增添了儒雅的書香氣息。其背景墻面上懸掛著明代董其昌的詩句書法作品和洞簫,與仕女手中的表形成富有情趣的對比,濃郁的東方傳統文化氛圍與來自西方的先進科學技術在清代宮廷女子的生活中相得益彰。
此圖以刻畫精細引人注目。圖中董其昌款的大幅書法作品由作者一筆一劃地以蠅頭小楷認真地書寫而成,字跡雖小,但字字可辨,且不失董字淡雅清秀、以妍美見長的南派書風特點,顯現出作者繪畫之外兼工書法的才藝。圖中桌子、仕女的衣袍,甚至書籍函套上華美的紋飾,亦被作者以工整的筆法細心地勾畫出來,從中可見宮廷器物華貴的材質、精致的作工以及窮工極致的裝飾特征。(圖釋文字:李湜)
以上圖片來源于故宮博物院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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